☆、six：緋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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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： 補全
死神的生命總是很漫長的，時間的流逝在他們看來顯得無關緊要。六十年前曾鬧得沸沸揚揚的“死神虛化”事件，如今也漸漸被人們所淡忘。
當然，記得的也大有人在，如朽木絕空，如碎蜂等的隊長副隊長們。
自那天起，碎蜂像是看透了什麽一樣，每天忙於二番隊，邢軍，隱秘機動之間，似乎想把四楓院夜一這個人甩出腦海。
而涼宮螢，則是讓絕空越來越看不透。雖說在這麽多年中，絕空已經與涼宮螢關系緩和，但絕空卻是明白，她一直在顧慮著什麽。至於具體的事情，絕空也無從知曉。
而就在今天，絕空又聽到了關於白哉的傳聞。
就在不久前，爺爺將家主的位置傳給了白哉，幾乎是同時，六番隊隊長的位置也一並交予了他。而在他還沒有鞏固好地位的現在，又傳出不利於他的傳聞，以至於管家找來了絕空，想讓她控制住場面。
原因，在於白哉想娶一個流魂街內，沒有靈力的整。
絕空還沒有進入堂內，就聽見不少長老的話。
“這件事決不允許，身為朽木家的家主，怎麽可以娶一個平民，甚至只是一名普通的整。”
“不錯，你至少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小姐。”
“對對……”
一片附和的聲音。
“什麽時候起，家主的家務事，也由長老會管了？”絕空踏進門後，如此說道。
在絕空聲音響起的一瞬間，場面安靜了下來。
絕空掃視一圈，看見了端坐在白哉身邊的女子。至於絕空對她的第一印象，就是溫柔。
與她朽木絕空不一樣的，真正的溫柔。
“姐。”白哉點頭，冰冷的語氣下藏著一絲憂慮。而絕空回了他一張微笑的臉。
“大小姐，不，絕空長老，這件事有關家族榮譽，不能妄下定論。”
早在白哉繼任家主職位以前，絕空就進入了長老會，成為其中的一員。
雖說因為曾有一段時間，絕空幫忙打理朽木家而被長老會的眾人所認同，得到了長老會的一致好評，但在與朽木家榮耀有關的事情上，即使是絕空，也不是那麽能讓他們松口的。
“因為她的身世？”絕空徐詢問，眼裏閃過一抹深思。
“不錯，一個流魂街的女子，怎麽可以勝任朽木家主母的位置。”聲音依舊嚴肅，只是少了些針鋒相對。
“那麽按照長老的意思看，只要她是貴族就行了麽？”絕空微微勾起笑容，看著那個整安撫因為長老的話而有些生氣的白哉。
因為這種程度而生氣，果然，白哉還遠遠不夠成熟呢。不過，那個整倒是很聰明，總覺得可惜了些。
在瀞靈庭，整是活不久的。
這一點，白哉應該知道才對。還是說，即便如此，也要……
“這……對。”長老們有些遲疑，但還是開口了。
“好吧，今天先散了吧，改日再議。”絕空將眾人安撫好，對白哉道，“白哉，你和她跟我來。”
“是，姐。”白哉看了身旁的整一眼，起身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姐，你準備怎麽做？”白哉指的是怎麽讓一個平民的整，被貴族接受。
“嘛，如果她也是貴族不就好了。”絕空只是如此笑道。
“這……”白哉皺了皺眉，並不讚同絕空的做法。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麽，”絕空沒有笑下去，少有的認真，“不過，身為姐姐的我，可是有責任為弟弟排憂解難的。”
“姐……”似乎還想說什麽，但絕空打斷了他。
“不介紹一下麽，未來的弟媳？”
“她叫緋真。”白哉說話還是那麽簡短。
“絕空大人。”聲音與絕空所想一樣的柔和。
“叫我姐姐就行了，緋真。”絕空糾正，看到緋真臉上暈滿的緋紅，絕空笑著瞬步離開，留下兩人獨處。
最後的幾年，應該交給他們自己。
良久，白哉聽到了緋真的聲音。
“白哉大人有個好姐姐呢。”聲音裏有些別樣的感情。
白哉並未馬上回答，只是虛摟著緋真，眼神望著朽木絕空離去的地方。不久，才似感嘆一般的回答，“……啊。”
聲音隨風飄散，聽不真切。漫天的櫻花飛舞在兩人的身邊，留下一副如畫似仙的背影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瞬步來到五番隊，卻是恰巧遇見了準備回五番隊覆命的市丸銀。
“市丸副隊長。”絕空點頭示禮。
“啊啦~絕空桑不必如此生疏，叫我銀就可以了。”玩世不恭的語調讓人聽不出他的真實想法。或許從這一點而言，市丸銀也好，絕空也好，藍染也好，都是一類人。“絕空桑是來找藍染隊長的？”
“是的。”絕空坦言。
“那，一起吧。”說完，便轉身就走進五番隊內。
“有勞了。”下意識的扶了扶腰間的斬魄刀，絕空跟著市丸銀進入五番隊內，來到隊長室外。
“藍染隊長~絕空桑找您哦~”
“讓她進來，銀。”裏面傳來藍染略顯低沈的聲音。
“絕空桑~藍染隊長有請~”銀回過頭，沒有看到的是絕空剛剛皺起的眉頭，和握刀的手的奇怪一顫。
“麻煩你了……銀。”絕空的手離開了青流的手柄，準備進去。而進去之前，絕空聽到了市丸銀壓低聲音對絕空所說的話。語氣比以往多了股邪肆，少了些懶散。
“如果是絕空桑的話，我可是不怕麻煩的哦~”
略顯詫異的回過頭，卻早已不見他的身影。
沒有細想，絕空推門走進隊長室。
“絕空小姐回來找我，可真是稀奇。”藍染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，讓見識過真正他的絕空很不習慣。那種反差，一時間適應不過來。
“以藍染隊長的才智，不難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。”絕空端莊的坐下，禮儀完美無暇。“我可有說過，不太喜歡你現在的樣子？”
“哦？絕空小姐的話，我不太明白。”
絕空暗自皺眉，早在進來之前就發現了整個隊長室內被下了鏡花水月的幻境，憑借青流，縱使看不見真相，也可以感覺到真實。看見藍染繞著彎子，絕空挑明了講，“我想讓藍染隊長認緋真做義妹。”
“緋真？那個流魂街的整？”藍染臉上沒有吃驚，好似理所當然。
“藍染隊長的消息倒是靈通。”
“只不過最近傳的沸沸揚揚。”藍染一句話帶過，“她沒有靈力不是麽，在瀞靈庭是活不了多久。”本來殘酷的話，這麽簡單的說了出來。
“我知道。”這一點，絕空比任何人都清楚，因為青流的原因，本就擅長靈子控制的絕空，對靈子更加敏感。
“我為什麽要幫你，這對我並無好處。”藍染帶著的眼鏡讓絕空總是無法看清他的想法。
“我可以給你一個絕對會感興趣的東西。”絕空料到不會那麽容易，所以早就想好。
“哦？”他饒有興趣的觀望。
“浦原大叔沒有帶走的，‘死神虛化’資料。”
聽到這句話，他的笑一頓，卻是笑得更加肆虐。
“浦原大叔離開之後你曾找過這些資料吧，可惜的是你並沒有找到。”
“資料在你手上？”再隱藏的笑容也掩藏不了眼裏的精芒。
“我知道在哪裏。”絕空不動聲色，“我可以把它給你，你認緋真做義妹，並沒有損失。”
“的確，我很有興趣。”絕空似乎看見他的鏡片又閃了閃，說的有些高深莫測“朽木小姐給我這些資料，放心得了麽。”
“這點，藍染隊長就不必擔心了。”絕空沒有說明白，但藍染不會不懂。
“呵……”藍染一聲輕笑，剛才的緊張之氣頓時消散，“你的條件我接受了。”
“多謝。資料過幾日送上。”他未作聲，絕空接著道，“那麽，告辭。”
當絕空離開，藍染恢覆了那副溫柔的五番隊隊長模樣，批改著公文。微微勾起的嘴角，聲如喃呢，“接下來是四楓院家嗎……果然是個不同的貴族小姐。”
朽木絕空，你還能帶給我怎樣的樂趣？
五番隊隊長室外，一頭銀發的五番隊副隊長市丸銀，正靠在墻上，一向詭異的笑容不變，只是那雙瞇著的眼，微微露出縫隙，殷紅如血的眸子，透著少許陰霾。
第二日，瀞靈庭傳來消息。
傳聞，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要收一名流魂街的整做義妹；
傳聞，四大貴族之一的四楓院家將藍染隊長的義妹收作養子，附之與其四楓院之姓。但原因無人知曉，有人聽說是與前四楓院的家主的事情有關。
幾日後，在外界與白哉的雙重壓力下，朽木家的長老們才勉強答應緋真入嫁一事。
而今天，則是婚禮的當天。
“藍染隊長會來，還真是讓絕空意外。”來的人並不是很多，除了幾名隊長副隊長，也就只有四楓院家的長老代表。連朽木家的長老沒有來。
“我‘義妹’的婚禮，怎麽能不來？”他雖然在笑，但絕空並不認為是因為緋真的事。公眾場合之下，絕空也不好多說些什麽。
“是麽，資料看的怎麽樣？”絕空不經意的問。
“很詳細，包括……崩玉。”藍染面色平靜的說出這個引發無數事件的“元兇”，也不知道他對絕空說這些事，是否是一種試探。
“啊，是這樣麽。”絕空亦是平靜的說。力量與她，毫無吸引力。
藍染聽絕空說完，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。一時間，誰也沒有再說話。直到今天的主角白哉出現，藍染才離開。
下了鏡花水月的他，沒有人發現他的缺席。除了擁有青流的朽木絕空。
直到許久以後，涼宮螢提及眾人時才說，“本是不同的存在，卻偏偏有一把感受真實的斬魄刀，這也許就是一種命運。”那時的絕空還不知道，未來如一道選擇題，一個問題卻有多種結果。不同的選擇意味著不同的未來。但讓絕空慶幸的是，她從沒有選錯過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也是在白哉結婚後幾年，海燕也傳來與其隊的三席都結婚的消息。
“喲，絕空~好久不見。”空鶴豪氣的拍了拍絕空的肩，露出那雙潔白的牙齒。
“好久不見，空鶴，巖鷲。”絕空熟練的打起招呼。
“怎麽，不去給你大哥說句恭喜？”絕空調笑道。
“哈？沒必要~”空鶴毫不在意的揮揮手，“再說他巴不得和都嫂子獨處……不過話說回來，‘她’最近沒事吧？”
“……應該還剩兩三年吧。沒辦法，除非離開瀞靈庭，不然只能惡化下去。但長老那邊……不是那麽容易妥協的。”絕空對此也感到無力。
“還在找她的妹妹？”空鶴聽了絕空的話皺眉。
“啊……這也是個問題。”總是會導致她的身體更為虛弱，絕空也沒有辦法阻止她。她的心情，絕空雖不能說感同身受，但也十分理解。
“嘖，貴族也不是那麽幸福。”空鶴有些感慨。她志波家雖是沒落的貴族，但很久以前開始，就有種一般世家沒有的羈絆。
“大概吧。”絕空沒有做出肯定的回答，腦海裏卻是響起了曾經，藍染問過的話。
【你討厭貴族麽？】
我……不討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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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神的生命總是很漫長的，時間的流逝在他們看來顯得無關緊要。六十年前曾鬧得沸沸揚揚的“死神虛化”事件，如今也漸漸被人們所淡忘。
當然，記得的也大有人在，如朽木絕空，如碎蜂等的隊長副隊長們。
自那天起，碎蜂像是看透了什麽一樣，每天忙於二番隊，邢軍，隱秘機動之間，似乎想把四楓院夜一這個人甩出腦海。
而涼宮螢，則是讓絕空越來越看不透。雖說在這麽多年中，絕空已經與涼宮螢關系緩和，但絕空卻是明白，她一直在顧慮著什麽。至於具體的事情，絕空也無從知曉。
而就在今天，絕空又聽到了關於白哉的傳聞。
就在不久前，爺爺將家主的位置傳給了白哉，幾乎是同時，六番隊隊長的位置也一並交予了他。而在他還沒有鞏固好地位的現在，又傳出不利於他的傳聞，以至於管家找來了絕空，想讓她控制住場面。
原因，在於白哉想娶一個流魂街內，沒有靈力的整。
絕空還沒有進入堂內，就聽見不少長老的話。
“這件事決不允許，身為朽木家的家主，怎麽可以娶一個平民，甚至只是一名普通的整。”
“不錯，你至少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小姐。”
“對對……”
一片附和的聲音。
“什麽時候起，家主的家務事，也由長老會管了？”絕空踏進門後，如此說道。
在絕空聲音響起的一瞬間，場面安靜了下來。
絕空掃視一圈，看見了端坐在白哉身邊的女子。至於絕空對她的第一印象，就是溫柔。
與她朽木絕空不一樣的，真正的溫柔。
“姐。”白哉點頭，冰冷的語氣下藏著一絲憂慮。而絕空回了他一張微笑的臉。
“大小姐，不，絕空長老，這件事有關家族榮譽，不能妄下定論。”
早在白哉繼任家主職位以前，絕空就進入了長老會，成為其中的一員。
雖說因為曾有一段時間，絕空幫忙打理朽木家而被長老會的眾人所認同，得到了長老會的一致好評，但在與朽木家榮耀有關的事情上，即使是絕空，也不是那麽能讓他們松口的。
“因為她的身世？”絕空徐詢問，眼裏閃過一抹深思。
“不錯，一個流魂街的女子，怎麽可以勝任朽木家主母的位置。”聲音依舊嚴肅，只是少了些針鋒相對。
“那麽按照長老的意思看，只要她是貴族就行了麽？”絕空微微勾起笑容，看著那個整安撫因為長老的話而有些生氣的白哉。
因為這種程度而生氣，果然，白哉還遠遠不夠成熟呢。不過，那個整倒是很聰明，總覺得可惜了些。
在瀞靈庭，整是活不久的。
這一點，白哉應該知道才對。還是說，即便如此，也要……
“這……對。”長老們有些遲疑，但還是開口了。
“好吧，今天先散了吧，改日再議。”絕空將眾人安撫好，對白哉道，“白哉，你和她跟我來。”
“是，姐。”白哉看了身旁的整一眼，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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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，你準備怎麽做？”白哉指的是怎麽讓一個平民的整，被貴族接受。
“嘛，如果她也是貴族不就好了。”絕空只是如此笑道。
“這……”白哉皺了皺眉，並不讚同絕空的做法。
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麽，”絕空沒有笑下去，少有的認真，“不過，身為姐姐的我，可是有責任為弟弟排憂解難的。”
“姐……”似乎還想說什麽，但絕空打斷了他。
“不介紹一下麽，未來的弟媳？”
“她叫緋真。”白哉說話還是那麽簡短。
“絕空大人。”聲音與絕空所想一樣的柔和。
“叫我姐姐就行了，緋真。”絕空糾正，看到緋真臉上暈滿的緋紅，絕空笑著瞬步離開，留下兩人獨處。
最後的幾年，應該交給他們自己。
良久，白哉聽到了緋真的聲音。
“白哉大人有個好姐姐呢。”聲音裏有些別樣的感情。
白哉並未馬上回答，只是虛摟著緋真，眼神望著朽木絕空離去的地方。不久，才似感嘆一般的回答，“……啊。”
聲音隨風飄散，聽不真切。漫天的櫻花飛舞在兩人的身邊，留下一副如畫似仙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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瞬步來到五番隊，卻是恰巧遇見了準備回五番隊覆命的市丸銀。
“市丸副隊長。”絕空點頭示禮。
“啊啦~絕空桑不必如此生疏，叫我銀就可以了。”玩世不恭的語調讓人聽不出他的真實想法。或許從這一點而言，市丸銀也好，絕空也好，藍染也好，都是一類人。“絕空桑是來找藍染隊長的？”
“是的。”絕空坦言。
“那，一起吧。”說完，便轉身就走進五番隊內。
“有勞了。”下意識的扶了扶腰間的斬魄刀，絕空跟著市丸銀進入五番隊內，來到隊長室外。
“藍染隊長~絕空桑找您哦~”
“讓她進來，銀。”裏面傳來藍染略顯低沈的聲音。
“絕空桑~藍染隊長有請~”銀回過頭，沒有看到的是絕空剛剛皺起的眉頭，和握刀的手的奇怪一顫。
“麻煩你了……銀。”絕空的手離開了青流的手柄，準備進去。而進去之前，絕空聽到了市丸銀壓低聲音對絕空所說的話。語氣比以往多了股邪肆，少了些懶散。
“如果是絕空桑的話，我可是不怕麻煩的哦~”
略顯詫異的回過頭，卻早已不見他的身影。
沒有細想，絕空推門走進隊長室。
“絕空小姐回來找我，可真是稀奇。”藍染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，讓見識過真正他的絕空很不習慣。那種反差，一時間適應不過來。
“以藍染隊長的才智，不難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。”絕空端莊的坐下，禮儀完美無暇。“我可有說過，不太喜歡你現在的樣子？”
“哦？絕空小姐的話，我不太明白。”
絕空暗自皺眉，早在進來之前就發現了整個隊長室內被下了鏡花水月的幻境，憑借青流，縱使看不見真相，也可以感覺到真實。看見藍染繞著彎子，絕空挑明了講，“我想讓藍染隊長認緋真做義妹。”
“緋真？那個流魂街的整？”藍染臉上沒有吃驚，好似理所當然。
“藍染隊長的消息倒是靈通。”
“只不過最近傳的沸沸揚揚。”藍染一句話帶過，“她沒有靈力不是麽，在瀞靈庭是活不了多久。”本來殘酷的話，這麽簡單的說了出來。
“我知道。”這一點，絕空比任何人都清楚，因為青流的原因，本就擅長靈子控制的絕空，對靈子更加敏感。
“我為什麽要幫你，這對我並無好處。”藍染帶著的眼鏡讓絕空總是無法看清他的想法。
“我可以給你一個絕對會感興趣的東西。”絕空料到不會那麽容易，所以早就想好。
“哦？”他饒有興趣的觀望。
“浦原大叔沒有帶走的，‘死神虛化’資料。”
聽到這句話，他的笑一頓，卻是笑得更加肆虐。
“浦原大叔離開之後你曾找過這些資料吧，可惜的是你並沒有找到。”
“資料在你手上？”再隱藏的笑容也掩藏不了眼裏的精芒。
“我知道在哪裏。”絕空不動聲色，“我可以把它給你，你認緋真做義妹，並沒有損失。”
“的確，我很有興趣。”絕空似乎看見他的鏡片又閃了閃，說的有些高深莫測“朽木小姐給我這些資料，放心得了麽。”
“這點，藍染隊長就不必擔心了。”絕空沒有說明白，但藍染不會不懂。
“呵……”藍染一聲輕笑，剛才的緊張之氣頓時消散，“你的條件我接受了。”
“多謝。資料過幾日送上。”他未作聲，絕空接著道，“那麽，告辭。”
當絕空離開，藍染恢覆了那副溫柔的五番隊隊長模樣，批改著公文。微微勾起的嘴角，聲如喃呢，“接下來是四楓院家嗎……果然是個不同的貴族小姐。”
朽木絕空，你還能帶給我怎樣的樂趣？
五番隊隊長室外，一頭銀發的五番隊副隊長市丸銀，正靠在墻上，一向詭異的笑容不變，只是那雙瞇著的眼，微微露出縫隙，殷紅如血的眸子，透著少許陰霾。
第二日，瀞靈庭傳來消息。
傳聞，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要收一名流魂街的整做義妹；
傳聞，四大貴族之一的四楓院家將藍染隊長的義妹收作養子，附之與其四楓院之姓。但原因無人知曉，有人聽說是與前四楓院的家主的事情有關。
幾日後，在外界與白哉的雙重壓力下，朽木家的長老們才勉強答應緋真入嫁一事。
而今天，則是婚禮的當天。
“藍染隊長會來，還真是讓絕空意外。”來的人並不是很多，除了幾名隊長副隊長，也就只有四楓院家的長老代表。連朽木家的長老沒有來。
“我‘義妹’的婚禮，怎麽能不來？”他雖然在笑，但絕空並不認為是因為緋真的事。公眾場合之下，絕空也不好多說些什麽。
“是麽，資料看的怎麽樣？”絕空不經意的問。
“很詳細，包括……崩玉。”藍染面色平靜的說出這個引發無數事件的“元兇”，也不知道他對絕空說這些事，是否是一種試探。
“啊，是這樣麽。”絕空亦是平靜的說。力量與她，毫無吸引力。
藍染聽絕空說完，若有所思的望了她一眼。一時間，誰也沒有再說話。直到今天的主角白哉出現，藍染才離開。
下了鏡花水月的他，沒有人發現他的缺席。除了擁有青流的朽木絕空。
直到許久以後，涼宮螢提及眾人時才說，“本是不同的存在，卻偏偏有一把感受真實的斬魄刀，這也許就是一種命運。”那時的絕空還不知道，未來如一道選擇題，一個問題卻有多種結果。不同的選擇意味著不同的未來。但讓絕空慶幸的是，她從沒有選錯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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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在白哉結婚後幾年，海燕也傳來與其隊的三席都結婚的消息。
“喲，絕空~好久不見。”空鶴豪氣的拍了拍絕空的肩，露出那雙潔白的牙齒。
“好久不見，空鶴，巖鷲。”絕空熟練的打起招呼。
“怎麽，不去給你大哥說句恭喜？”絕空調笑道。
“哈？沒必要~”空鶴毫不在意的揮揮手，“再說他巴不得和都嫂子獨處……不過話說回來，‘她’最近沒事吧？”
“……應該還剩兩三年吧。沒辦法，除非離開瀞靈庭，不然只能惡化下去。但長老那邊……不是那麽容易妥協的。”絕空對此也感到無力。
“還在找她的妹妹？”空鶴聽了絕空的話皺眉。
“啊……這也是個問題。”總是會導致她的身體更為虛弱，絕空也沒有辦法阻止她。她的心情，絕空雖不能說感同身受，但也十分理解。
“嘖，貴族也不是那麽幸福。”空鶴有些感慨。她志波家雖是沒落的貴族，但很久以前開始，就有種一般世家沒有的羈絆。
“大概吧。”絕空沒有做出肯定的回答，腦海裏卻是響起了曾經，藍染問過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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